去话剧团的路上,顾倾尔专心地盯着自己的手机,时不时地在手机文件上改动记录着什么,仿佛丝毫不在意车上还有另一个人。
车子驶出傅家大门,傅夫人打了个电话之后,便直接吩咐司机将车子开到了电话里所报的地址。
只是顾倾尔没想到的是,这一天状似消停,实际上却是不消停到了极点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去话剧团的路上,顾倾尔专心地盯着自己的手机,时不时地在手机文件上改动记录着什么,仿佛丝毫不在意车上还有另一个人。
大约十几分钟后,外面的动静才终于渐渐消失。
这话甫一入耳,顾倾尔控制不住地又怔了怔,一时之间竟有些怀疑,这样清冷的语调,真的是出自傅城予之口?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下午照旧是她去话剧社的时间,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躺下去,因此她也掐着时间起来了。
那是萧泰明自己造下的孽,是他连累了自己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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