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等了一会儿,终于忍无可忍,向前一步脱离了他的擦拭,匆匆道:好了。
你明明知道宋司尧是单身,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他?
这一切,都是他的错,从一开始,就是他的错。
如果说此前,这件事尚在可控制的范围内,可是经过淮市那件事之后,一切都变得未知起来,危机重重,不可估量。
这个时间你自己偷偷换什么衣服?想到自己刚才莽莽撞撞踹门的举动,容恒脸色自然不大好看,就不能等手术之前再换吗?
而容恒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,转身就已经走到那个沙发旁边,倒头躺了下去。
容恒很快拿起毛巾,觉得有些凉了,又重新蓄了热水浸湿拧干,这才转身。
偏偏,他尝到她唇齿间与他相同的味道,愈发难以自控。
睁开眼睛的瞬间,他便看到了陆沅的病床,被单凌乱,空无一人。
为什么不?慕浅翻了个白眼,他不想见你,你就得让着他啊?他要想见你,那你是不是就会时时让他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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